晋商少东家与九房妻妾的故事
少东家 沈砚堂年方二十五,承祖业掌晋地最大票号“聚鑫源”,面如冠玉却行事果决,凭新式经营手段拓阔商路。虽守旧式宅院规矩,却不偏苛,对大太太敬重有加,对各房姨太各有疼惜,唯以“沈砚堂最宠爱九房姨太秦晚晚”为府中半公开的心意,也因为晚晚,砚堂在那个纳妾象征一种身份地位的年代,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再也不纳妾,只愿在周全家族的同时,留一份偏爱与牵挂。
一房 大太太 苏玉茹 出身:平遥书香世家嫡女,比砚堂岁,按祖制与沈砚堂结为正妻,居主院“荣安堂”,掌内宅中馈,是沈府明面上的女主人。 模样:长相普通,仅以沈砚堂初定亲时赠的羊脂玉镯为饰,气质端庄沉静。 相待:沈砚堂对她多是敬重,每遇家族要事、内宅决策,必先与她商议;每月初一十五定在她院中用膳,陪她聊家常、论诗文,虽无热烈偏爱,却以“正妻之礼”护她周全,称“府中安稳,全赖玉茹坐镇”。
二房 姨太 柳云芝 出身:祁县绸缎商独女,陪嫁带两爿织锦坊,是沈砚堂拓展南方绸缎生意的关键助力,嫁入府中后仍帮衬商事。 模样:明艳如春日海棠,喜穿绯红、宝蓝等亮色衣裙,鬓边常簪赤金点翠步摇,行动间环佩叮当,自带爽利气场。 宠爱:他为她在府后建“织云阁”,收集江南最新绣样供她赏玩;每次南下采买,必亲手挑拣最时兴的云锦、苏绣送她。
三房 姨太 林巧儿 出身:徽州茶商之女,懂茶道,能分辨二十多种茶叶的产地和口感,当年沈砚堂在徽州茶会上,被她煮茶的姿态吸引,后将她娶入府中。 模样:如春日新茶,常穿浅绿、嫩黄襦裙,头发簪一支碧玉簪,手上戴玉扳指,泡茶时动作优雅娴熟。 宠爱:他为她在府中建“品茗轩”,收集各地名茶供她品鉴;每天清晨,必到她院中喝一杯她泡的黄山毛峰,说“巧儿的茶,能让我一天都精神饱满”,还让她教府中丫鬟泡茶,称“巧儿的茶道,该让更多人学学”。
四房 姨太 周芷兰 出身:汾阳药商之女,自幼随祖父学医,懂药理、会调香,沈砚堂当年染风寒久治不愈,她以家传药方助他痊愈,后被接入府中。 模样:清丽如空谷幽兰,常着淡紫、青灰长衫,袖口缝着装干花的小锦囊,周身萦绕淡淡薄荷香,气质沉静疏离。 宠爱:他将府中“静思苑”改作她的药圃,让她种薄荷、金银花等草药;每次外出商事,必带她调的“醒神香”,说“闻着芷兰的香,再远的路也不觉得累”;她不喜热闹,他便从不让人过多打扰她的药圃时光。
五房 姨太 赵玲珑 出身:苏州皮毛商之女,自小跟着父兄跑蒙古商路,懂皮毛鉴别、能说蒙古话,帮沈砚堂打通北方皮毛贸易渠道。 模样:英气如草原烈马,偏爱穿大红、赭石色短褂配马裤,头发梳成利落的“束发冠”,腰间系嵌宝石的蹀躞带,行动干练。 宠爱:他陪她在府中练骑射,亲自为她选了一匹纯白蒙古马,取名“玲珑雪”;知道她爱吃小时候待过的蒙古那里的奶皮子,每月必让人快马从蒙古送两箱到府,还笑着说“玲珑吃了奶皮子,才有力气帮我管皮毛生意”。
六房 姨太 吴月娥 出身:扬州盐商之女,自幼学棋,是府中唯一能在围棋上赢沈砚堂两子的人,当年沈砚堂为与她对弈,特意绕道扬州三趟。 模样:柔媚如江南春水,常穿烟粉、湖蓝旗袍,裙摆绣细密水波纹,手中总握一把象牙柄团扇,说话软语温言。 宠爱:他在她院中设“棋苑”,收集各地古棋谱供她研读;夏日午后,必与她对弈一局,输了便给她剥一颗荔枝,赢了也只讨她亲手泡的雨前龙井,称“与月娥对弈,是我最轻松的时刻”,两人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契合。
七房 姨太 郑玉桃 出身:西安布商之女,擅做陕西凉皮、肉夹馍,当年沈砚堂路过西安尝过她做的吃食,当即派人求亲,将她接入府中。 模样:娇憨如邻家少女,圆脸蛋、笑眼弯弯,常穿橘红、大红布裙,手上戴银镯子,做饭时总把袖子挽到小臂,露出光洁手腕。 宠爱:他为她在府中开小厨房,让她随时能做家乡菜;每次他晚归,她都留着热乎的凉皮等他,他总大口吃着说“玉桃的凉皮,比山珍海味还香”,还特许她的小厨房可随意调用府中食材。
八房 姨太 王雪雁 出身:湖州丝绸商之女,温婉大气。自幼随母学缂丝技艺,其亲手缂的“百鸟朝凤”图曾获江南织造局夸赞,嫁入沈府后帮沈砚堂改良绸缎纹样,让“聚鑫源”绸缎在北方销路大增。 模样:温婉如临水照花,常穿淡青、藕荷色缂丝旗袍,裙摆缀着细巧的珍珠扣,簪一支嵌珍珠的银钗,指尖总带着缂丝时留下的浅淡茧子。 宠爱:他为她在府中设“缂丝阁”,搜罗各地珍稀丝线供她创作;每次去江南采买,必带最好的桑蚕丝回来,还常抽时间去阁中看她缂丝,哪怕不说话,也能静静待上半个时辰,说“看雪雁缂丝,心里比揣着安稳钱票还踏实”。
九房 姨太 秦晚晚(沈砚堂最宠爱) 出身:曾是太原戏班“玉春班”头牌,擅唱晋剧《小宴》中貂蝉,沈砚堂当年为看她一场戏,连包三日戏台,后力排众议将她接入府中。 模样:眼波流转似含星子,自带戏台角色的灵动,日常穿水红、藕荷色软缎旗袍,领口必绣一朵海棠花(沈砚堂最喜的花),举手投足皆有风情。 偏爱:他斥银万两在府中造“听戏楼”,只为她偶尔兴起时清唱一曲,楼内座椅、幔帐皆按她喜好选浅粉色;冬日她院中的地龙比全府早烧一个月,暖炉里永远是她爱闻的沉香,连她随口提的“戏服上缺块好料子”,他都连夜让人从苏州快马送回;更破例让她随自己出席非家族性的商事宴饮,对外只说“晚晚懂戏,能为宴饮添趣”,实则不愿与她多隔片刻——这份偏爱,府中上下无人不晓。